我们经常会用这些词语来形容一好医生,比如“仁医”、“医者仁心”、“大医精诚”,这些词语中无不透露着医生的“心”。由此看来,行医不仅要看医术,更重要的是要看医生的心理修为。因此,医生在行医过程中也要注重修为。
在我国古代,医患关系更是具直观的特点,医生从望、闻、问、切,对任何病人的疾病进行全方位的考虑。同时,医生也注重病人的心理因素,主动地去接近、关心和了解病人,过去人们生病都会去请郎中,而不是病人亲自拜访郎中,从这一点上可以省去病人的劳顿之苦。
现在医疗科技发达,医疗设备完善,检查仪器先进,医生和患者都更愿意相信这些科学“玩意儿”,反而讲最基础、最根本的医患交流和人文关怀放在一边。久而久之,医患关系变得冷漠、紧张。
而改善医患关系除了政府和社会层面的努力外,医生自行需要做的是完善自己的行医修为知识。
就诊过程变成一个医生和患者相互了解的过程。我们可以借鉴美国同行的经验,学习一些必要的行医修为知识。在美国,就有许多针对医学生行医修为的培训。在培训中,会有专人模拟患者,与医学生进行交流,在交流中故意刁难,以考察其应对能力。还有经验丰富的医学专家通过监视器密切观察现场,最后点评不足并提出改善措施。这种培训对医生的行医风格塑造有着十分重要的作用,使得美国医生接待病患的方式都十分接近。
此外,在美国,医生必须完成美国《医治保险携带和责任法案》培训且拿到合格证书,才允许跟患者接触。法案内容主要为保护患者隐私、尊重患者等行为规范。医生刚入科室,还会收到一系列文件,具体告知哪些语言对患者缺乏尊重应尽量避免。
对比来看,我国的医学院校普遍缺乏类似的培训,医患交流和待患方式主要通过临床实践自己摸索与体会。因此,每位医生都按照自己的方式去行医,导致相当一部分医生缺乏行医修为知识与沟通技巧,在行医过程中很容易产生医患之间的误解,进而造成不信任。
美国医生十分重视肢体语言的应用。初次见到患者时握手寒暄,先不从疾病谈起,谈一些与患者及医生相关的轻松话题,随后才逐渐步入正题。即便通过CT、MRI乃至PET-CT以及各种检验,对患者的病情已经了如指掌,医生往往还是会给患者的胸部、腹部简单做个查体。通过查体这样的身体接触,将患者与医生之间的距离感完全消除。我国“普通外科之父”裘法祖院士生前讲过一个例子:裘老给一位腹疼的患者做了个检查,没想到患者竟然感动地哭了起来,原因是她看过多名医生,却没有一位医生像裘老一样摸过她的肚子。
跟患者解释病情时,医生可以借助浅显的语言和简单的图示来帮助患者理解。有时,我们会看到,美国医生跟患者解释病情时,有时会拿出一本书来让患者看,或者用笔和纸画出图示给患者看。同时,患者也可以进行笔录,有的诊室甚至提供笔和纸,以利于患者记录。在家属不在场的情况下,会允许患者打开手机免提,以便于不在场的家庭成员听到疾病介绍,甚至通过电话与不在场者进行简单交流。交待病情完毕后,医生会将重要的内容再做进一步的总结与强调,以便于患者彻底理解。这样做不仅增加了患者对整个疾病的理解,做出正确的治疗选择,而且医生也深入了解了患者的疑惑、不满以及对疾病预后的期望等。这样的就诊过程,就演变成为一个医生和患者相互了解、相互认识的过程。
“不好惹”的患者在哪国都有。遇到这样的患者时,美国的医生多数很有耐心,和蔼可亲,语速不紧不慢地予以详细回答,直到所有参与者都得到满意的答复。结束前,医生还会彬彬有礼地询问“还有什么问题吗”。有些患者就诊之后还有疑问,可以告知医疗护士,护士再通知医生。这时,医生会极有耐心地再回到患者的诊室,细心地回答,直到患者完全满意为止。最后,医生还要告知患者,如果回家后还有疑问,可以打电话给办公室的医疗护士,他会再通过电话解释。这时,所有患者都十分感激,反复说着“感谢”,结束愉快的就诊过程。
美国医生在向患者交待不好的消息时,往往深深带着同情,适时地予以言辞鼓励。,如果患者听到不好的消息情绪失控,伤心哭泣时,身旁的医疗护士会及时递上纸巾,医生有时也用手轻拍患者的肩膀,默默不语,予以仔细倾听。这会使患者从内心觉得跟医生是一个“战壕”的战友,建立起一种针对疾病的攻守联盟关系。
古今中外,鼎鼎有名的医界大亨在做人方面都是我们学习的楷模。行医是一种境界,当患者将自己托付给医生时,医生是否也会有宾至如归的感觉?
(环球医学编辑:吴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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