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方医生也曾经历医患“黑暗时刻”
2013-11-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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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中国,“医者仁心,医者父母心”的说法耳熟能详。但近期接连爆出的恶性医患冲突让人产生疑问:中国的医生和患者何以从“救助关系”沦为“致命关系”?此类“白色暴力”让人同情医生的遭遇,但不间断出现的各种负面事件也令“白衣天使”形象大大受损。

而与中国医生的尴尬处境相比,在西方国家,医生不仅能赚钱,社会地位和形象也好得多,医患关系也相对良好。西方医生的地位令人艳羡。但其实,医生的地位在西方并非一直很高,医患关系也曾有过“黑暗时刻”,也是经历风雨后终见彩虹!

《十日谈》中有一个故事,说一名医生世家的少女为国王治好了病,国王感激之余满足少女愿望,撮合了少女和其暗恋的贵族军官成亲,但新婚丈夫却嫌妻子出身低微而离家出走。这虽然是故事,却也表明那时候的医生地位并不高。只是随着基督教会大力兴办附属医院,以及文艺复兴前后医生们在鼠疫等大规模疫病中救死扶伤,加上科学发展带动医学进步,医生的地位才水涨船高。

西方国家医患关系“黑暗时刻”

加拿大篇——历史上,加拿大的医生就曾声名狼藉。上世纪初,加拿大尚无全民医保,医生唯利是图,只给有钱人治病,被社会痛斥为“随行就市的肮脏职业”,医患纠纷很多。

德国篇——德国社会学者弗瑞里克表示,德国战后“经济奇迹”时期,也有过医患问题期。那时,西德经济发展两位数增长,但环境污染突出,民众健康堪忧,甚至在鲁尔区出现“肺病村”。医院与病人、医生与病人摩擦比较多、恶性事件比较多。即使现在,医患矛盾也常常出现。去年10月的一天,两名持棍棒男子进入久负盛名的柏林夏里特医院妇科主任办公室,大打出手,造成这名44岁医生肋骨骨折。去年3月,德国南部普法尔茨一名78岁的退休老人,在疗养院枪杀了他的两名治疗医生,并射伤一名女护士,最后开枪自杀。

美国篇——美国诺贝尔文学奖得主辛克莱•刘易斯在小说《阿罗史密斯》中深入刻画过医学界沉沦的状况,描述了一个沉溺于实用主义、拜金主义的时代,医生为聚敛钱财、捞取功名而弃道德于不顾。书中的罗斯科•吉克教授公然称:“知识是医学界最宝贵的东西,可是如果你不能把它卖出去,它就一点用处也没有……不管病人是新朋友还是老朋友,你始终必须对他用点‘商业手腕’。” 文学描述折射社会变迁。西方医生地位之高或许是当地社会医患关系相对和谐的一个体现,但西方医疗体系的建成和完善并非一蹴而就。

英国篇——英国全民医保体系于1948年建立后,英国人普遍认为是国家文明化的一个巨大飞跃。然而,随着就医和接受护理人口的不断增加,争议和批评越来越多。在成千上万件投诉案例中,“阿蒂亚斯事件”是家喻户晓的一宗。2003年,一名叫阿蒂亚斯的80岁老妇由于无法忍受等待治疗的痛苦而筹资8000英镑前往德国进行了手术。她气愤地说,“我爱我的国家,但国家却不爱我”。这段愤慨之词被英国媒体争先转载。

俄罗斯篇——而在承袭苏联“免费医疗”体制的俄罗斯,诸如取药、整容、医牙等却不在免费之列。简单讲,俄罗斯的免费医疗如同“喝粥”,人人都有,但想要不排队吃饱吃好,还得多掏钱。在一个关于医生笑话的网站上,排在榜首的段子是: “医生,我还能活多久?”“那要看你还剩多少钱?”9个俄文单词同样是俄罗斯医患关系现实尴尬的一个写照。

现今西方医生地位令人艳羡

“医师职业用它非凡的仁慈区别于其他职业。”这是著名现代医学大师、加拿大医生威廉·奥斯勒(1849-1919)的一句名言。医学以服务他人为特征,而合格的医生还需要坚实的专业技能,这两个因素或许能部分说明医生职业为何理应受到尊重。

加拿大篇——加拿大医生的高地位不仅体现在收入上,更体现在荣誉感强。加拿大医生分为家庭医生和专科医生两大类。专科医生大多拥有自己的独立诊所,又和公立医院挂钩,是真正的“自由职业者”,自主性非常强,也因此地位崇高。家庭医生遍布加拿大各个社区,他们承担了几乎全部门诊任务,并有权安排病人接受各类医学检查、专科治疗,可以说是加拿大福利医疗体系承上启下的纽带。不仅如此,家庭医生一直有个传统“特权”:给社区内需要“介绍信”的居民签署“介绍信”,这种介绍信在申请护照、参军、就读某些名校时是必备的,除了家庭医生,社区内只有议员、牧师等有这样的权利。

德国篇——德国著名民调机构阿伦巴赫研究所最新公布的民调显示,76%的德国人认为,医生是最值得尊敬的职业,护士以63%排名第二位。该研究所专家称,过去20年,医生这一职业一直保持着超过70%的受尊敬程度。此外,德国2013年职业报告显示,医生的“入门工资”每年高达4.5万欧元;高级医师每年工资为11.3万欧元;年长的主任医生平均在26万欧元左右。这比律师、经济顾问、工程师等高收入群体还高。

英国篇——在英国,社会对于医生的尊重同样在收入上直接表现出来。今年9月,英国卫生与社会护理信息中心统计称,在2011-2012年度中,年收入超过15万英镑的家庭医生共有3620人,其中有670人年收入超过20万英镑。而英国首相卡梅伦的年收入只有14万多。虽然和这些“最富医生”不能比,英国的医生年薪平均也有8万多英镑。

每个国家都曾经历过医患冲突的“黑暗时刻”,这或许是医学不断发展的必经之路,就犹如历史的发展一般。因此,我们要充满希望,相信有一天,在经历一系列医患冲突,一系列总结经验,一系列医学的不断进步后,中国的医生也会成为最受尊重、让人艳羡的职业!

  

(环球医学编辑:常 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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