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当提到乡村医生,我们脑海里都会出现很多感人事迹和乡村医生的质朴。而当提到城市公立医院时,脑海里都是“看病难”、“看病贵”、医闹、伤医杀医事件等。为何同是在中国,差异怎么这么大?
众多优秀的乡村医生中有这样一位医生,他叫陈安良,1940年出生,籍贯蒲江。1962年西昌卫生学校毕业之后先后就职于米易县黄草乡卫生院和垭口镇卫生院,“有钱没钱我们都要医,医者就是要有善心,也要有同情心。看到乡亲们渴望的眼神,我觉得吃点苦也是值得的。”仅凭着这份信念,陈安良坚持下来了。
在陈安良开始担任垭口镇卫生院院长时,除了管理卫生院事务,陈安良还是一如既往地背起药箱,随叫随到,奔波在海拔2000多米的山区,因为在他的心里,老乡们早就是他的亲人。作为一家卫生院的院长,几十年来,陈安良很少休假。为了管理好卫生院工作,陈安良带领着全院工作人员实行了几项便民措施,不仅为附近的学生和困难群众提供赊欠服务,更是坚持实行24小时门诊制度,对于不便于来院就诊的患者提供出诊上门服务,这些制度的实施深受群众欢迎。
提到乡村医生,大家脑海里都是恶劣的环境。由于我国农村人口占比大,乡村医生是很重要的社会组成。现如今,我国出台很多有利于乡村医生发展的政策。比如江苏省为乡村医生提供更好的条件,创新 “菜单式”乡村医生签约服务。
签约服务包主要分为基础包和个性化服务包两大类,基础包主要是不收费的国家基本公共卫生服务项目;个性化服务包,按照“层次分明、种类合理、特色明显、内容丰富,适应不同人群”的原则。
签约村医收入也得到改善,比如对于提供签约服务的乡村医生,承担的基本公共卫生服务年补助经费不低于项目总额的40%,承担的基本医疗和个性化延伸服务,在扣除直接成本后,收入大部分用于签约乡村医生的技术劳务性补偿。仅大丰市开展签约服务的村医,人均年收入增长近1万元。村医如果为服务对象治疗护理得好,使其就诊频次下降,那么相当于提高了收入水平。这样一来,签约村医对服务对象很上心,患者也能得到更优质的诊疗。
而如今,多数医学生都会选择进入大城市工作,医学院校应多组织下乡活动,让医学生更多的了解乡村医疗。8月2日,广东医学院“心乡印”服务队走进乡村,开展义诊项目中的测量血压、原始点松筋健康按摩、火罐理疗、止血包扎教程等定点活动。
每个村民按摩后都对医学生们竖起了大拇指。其中一个赤膊阿伯,“他是最后一个来按摩的人,按摩结束后,很激动地握着我的手,感谢我们能为村里提供这么多服务,那一刻,我觉得自己劳累的一个下午都值得了。” 队员黄明说。
这次下乡活动让医学院校的学生了解到村子里多数是孤寡老人、空巢老人,很多村民有病不敢看、不敢医,一些病都拖了几年十几年了,使他们更加感受到白大褂穿身,如肩担重任。医者言于病人,如同天书圣旨降于人间。多与病人沟通,了解病人的情况,带给他们的除了身体上的康复,更是精神上的慰藉。
此次医学生纷纷表示以前看到新闻报道各类的医闹事件时,总是因医患关系而有所顾虑,怀疑自己所选的医学之路是否真正正确,而透过这次下乡活动,不再担心医患关系的问题,因为看到了很多人对白大褂的敬重,懂得了沟通在与患者接触时的重要。
村医看病,他们对村民和家人的健康情况了如指掌,与患者关系融洽亲切。村医很少有医患纠纷。这从一个侧面反映出他们与农民的关系。而城市医生看病,病人多,医生都记不清谁来过,每个门诊接诊时间有限,感情沟通少之又少。足以见得,医患矛盾并不是普遍存在的现象,情感的交流才是其真正的解决关键所在。城市医生虽然技术更加精湛,但是在人文关怀方面还要多多学习乡村医生,做到爱医爱人。
(环球医学编辑:张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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